北京哪个医院白癜风好 http://www.baidianfeng51.cn/baidianfengzixun/wuliliaofa/294.html“阿金!阿金!”,奶奶在厨房大声地喊着。“诶!在呢,在的呢,搞么子?”“喊你爷回来吃饭!哪次能不要人喊呢?真是!”奶奶一边添着柴火,一边细细碎碎地说着。阿金清脆的答应了一声,随即便飞也似的跑出了门槛,经过堂屋的时候,黑乎乎的小手捻起一片腊肉就塞进了嘴里。怕被发现似的,假装吼着隔自家院子还老远的邻居家的老母鸡们。“去去去!哈去去去!”阿金很喜欢叫爷爷吃饭的这小段时光,她觉得自己像个领了圣旨的使者,此去是宣旨来着,背负着很重要的任务,风光极了。小脚一踮一踮地跳将着,哼着学校里刚学会的《采蘑菇的小姑娘》,手拿一木棍,将那小路旁的杂草砍做稀碎。路上会经过二爷爷家的狗舍,里面只一条狗,无名的,**的毛,村里人索性都叫他“大*”了。可是阿金读过书,她知道它叫“拉布拉多”,可这名字太长且根本叫不大声,于是阿金便叫它“拉拉”了。拉拉最喜欢阿金,一般人经过它都不会搭理,兀自睡着,用棒子戳也毫不理会。可对阿金就不一样了,仿佛能闻见气味似的,隔老远就摇起了尾巴,大尾巴撞击着合金栏杆,发出敲钟似的声音。每次阿金见了就很想笑,笑完便从嘴里吐出那偷来的腊肉给它。拉拉很臭,因为它自被关进这笼子,屎尿便也和吃在一处了,再没洗过澡,无论严寒酷暑,都是在这笼子里这么睡着,所以村人们上山经过此处时,都要捂着鼻子骂骂咧咧几句才好。“拜访”过拉拉后,再走不远,阿金就要开嗓叫爷爷了。阿金站定在那小丘的最高处,双手拱做大喇叭圆筒状靠在嘴边,深吸一大口气,用尽全身气力喊道:“爷爷!爷爷!”一边喊一边从左至右移动身子,一是为着扩大音量,二是她也不知道爷爷究竟会在哪里。爷爷耳朵不好,小时候得过耳炎,平日里讲话需大点声才行。正因为此,很多跟他扯白的人往往最后自言自语,或者不欢而散,久而久之,爷爷也不喜欢和别人扯白了。大概喊了七八声之后,爷爷终于应了声,阿金也很快锁定了位置,朝着爷爷的方向走去。爷爷精瘦的很,时常能数清他有几根肋骨,正宗的*皮肤上不时闪出几颗老年斑。可爷爷偏又十分的精神,挑着一百多斤的谷子走得比村里的中年人都快,村里很多人都夸:“阿金爷真能做,七八十的人了嘞,这谁敢信呵!啧啧啧,那真的厉害。。。”每当这时,阿金就像是替爷爷领了奖似的,一脸得意,高兴地乱唱一通,大山里永远都是阿金的歌声。和爷爷回家的途中,阿金碰上了三爷爷家的大*牛,这可又缠上阿金了。阿金像猴子似的,东扯一把西拉一把,终是凑足了满满一束草,都是*牛爱吃的,站在*牛跟前喂它吃。那*牛常年跟人打交道,可爱温顺,吃着吃着就拿嘴巴蹭着阿金的脸,阿金受不住,吃吃的笑个不停,骂道:“大*,你耍流氓了不是?不爱你了哈,哈哈哈哈”玩了一会儿,阿金才发觉爷爷已经走很远了,怕快到家了,所以念念不舍地告别了大*。一边跑一边喊:“明天见!Myfriend”。到家时,奶奶已经准备好了饭菜,爷爷径自倒他的小酒,啥也不管了。“疯一早上了,还不抽筷子吃饭?瞧你那手吔,肯定又摸狗摸牛了吧?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咋就跟那些畜生打得火热嘞?这真是。。。。。。”奶奶又开始絮絮叨叨了。“行了行了,大早上的,吃饭!”爷爷小心地打住奶奶的话,向阿金使了个*脸。阿金继续开心地去拿碗筷,祖孙三人围着方桌吃起饭来。爷爷和奶奶谈地里收成、农事安排的时候,阿金插不上什么话,便趁他们说话之际,碗里悄悄积累了几块肉,坐在门槛上喂给了她的小狸花猫。猫吃完后喵喵地叫个不停,在阿金腿上妩媚地蹭来蹭去,眼尖的奶奶见了便又吼道:“又偷肉给猫了不是?你再这样我就告给你妈,下次你别吃肉了。”阿金听了很失望地收回了筷子,马上吃完放了碗筷,又和邻居家的老母鸡“对骂”去了。吃完早饭,爷爷奶奶都会在院子里做准备工作,磨磨镰刀,编编竹席啥的,过往的村人见了都会吆喝几声:“阿金爷!吃过早饭了?”爷爷便微笑地点点头,干枯的双手就要给人装烟,一番客气地推辞后,两人的嘴上都升起了缕缕青烟。在无穷无止的吆喝声中,人们开始了一天的劳作。阿金也跟着爷爷奶奶上山了,阳光照在阿金的脸上、衣服上、背篓上,阿金咧嘴笑了,她觉得今天很完满,拉拉吃到了腊肉、大*吃到了嫩绿的青草、小花也多吃到了几块肉,她把它们照顾得很好很好就够了。预览时标签不可点收录于话题#个上一篇下一篇